· 对艺术,说不太多。
朋友的‘新鲜’:枝枝丫丫还有小人儿还有追求的树干一样的生命力。是没给我“捡起那块泥 ”的冲动。同时,更是触发了: “我会怎么去做?” “我怎么看?”“我会怎么表达?
我的创作《生命!》。
更愿意把他叫做一个发现。
首先是‘鲜活’,接着‘美好’。不是枯树枝。灵魂?力量?……更是其他更新鲜的认识。是他们抓住了我的眼睛:被抛弃的葫芦还有当柴火烧掉的树枝。给他们穿美丽衣裳,让更多的眼睛去享受他们美好的身体。 “为什么不让他美呢?” “为什么只让专家的眼睛、训练过的眼睛 去享受美?” “自然的眼睛呢?” 能看的不该是那一双眼睛,那一只眼睛,应该是一串眼睛。自然给所有人的眼睛。 常有人疑问“这是什么?”这么去表达了,别人听来是河南口音还是山东腔不主要,包括人对他怎么感觉,怎么理解……硬是从名称上咬开是艺术还是设计,是装饰还是装帧之类的做法,很没有感觉。太‘文字’了,听起来有些牙碜。 杯子不是本质,本质是解决口渴。 艺术在今天越来越像个‘问题’了。人们都喜欢去问“为什么?”,更喜欢直接看到‘解题答案’(文字说明)。当是《生命!》展览没有过多的文字。能用嘴说,能用文字说,还要视觉的、听觉的、触觉的……干什么?还要艺术干什么? 艺术是一种表达。 从“能干什么”从这个角度讲,是一种表达。它像言说、动作、表情……一样,是一种表达方式。人借助说唱,舞蹈,戏剧、表演,影像,绘画等等被我们叫做“艺术语言”的诸多形式转嫁所思所想。追求艺术,就是寻找一种更为自由,同时可能也是更为贴切的表达方式。因为人在很多时候的感觉、感受,是让文字,让嘴感到很尴尬的。或许这个时候,人是最需要艺术,需要这个‘自由的空隙’的时候。为什么非要去破坏?为什么非要狂吼叫骂?为什么非要做的撕心裂肺、面目狰狞,才算社会的真实、艺术的现代?关于这些,关于一些所谓的‘不良好’,我不认为艺术不需要,但我认为我不需要。
在那段日子里,感触至多的是人,普通的人。人的生活。日子一天一天的过,平平常常、生生不息。很真实,也很美好。表现记录这种安静、和谐,更多的关注一种亲切,一种记忆,也关注气氛、现场;材料选用是植物,健康无害。“不损害”是当时的一个追求。
欣赏做艺术做的很明白的人。象在“需不需要设计”这一方面,建筑师Domimique Perrault好像更为异常的清醒。他说:“搞建筑已经太晚了,搞风景设计也已经太晚了。我们已经做得太多。”他证实现实,让现实解脱一切拖累它的渣滓而自由。他在做建筑,在材料方面,更倾向于风景,而非建筑本身。“今天,建筑的材料已不再是玻璃,混凝土,金属了,它就是现有的土地……”他的建筑始终有种零度的坚硬,这种坚硬保持着一种高尚。没有风格,只有智慧。看它的作品感觉最多的不是风格,更为巨大的东西在吞噬你,就是——思想。他在思考。“风景?”“起死回生?”……不仅仅是从一个艺术家,一个建筑师的角度;很大程度,是站在一个“人”的位子,一个对自然,对生命、存活最始初,最本性的思考的原位。这很伟大。这也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,欣赏这种‘健康’的生存风格。 不是征服。 不是控制。 遵循? 信仰?不。是你这个人。与人与事而论,人的修炼比作品的修炼重要,更更重要。你对生活的态度,你的生存性格。“文如其人”“艺如其人”,作品,人品相应相生。
最后这件事与形势关系,党的十六大提出的‘以人为本’的发展观。其中的‘诚实’触动了我。感觉我们在面对自己,面对一些问题方面,回归了镇静和真实。正视心理学坚定了的“人性基本规律”,重建人与人,人与社会,人与自然,人与终极价值联盟。愿这种诚实敲醒更多的人。期盼我们看到的水不再是矿泉水,看到的飞禽走兽不再是盘中美食而是跟我们一样有灵性的生命。
刚刚开始。
2004.12.27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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